第(2/3)页 才进来几天就出去了,窦珈蓝懵了吧? 她必然想知晓原因,可却不好问。 我老王这么一说,此后她就欠了我一个人情。 而且他这么一说,间接就是在赞美蒋庆之。 您长威伯做好事不留名,我老王为您扬名,如何? 蒋庆之也会因此记得他这个小人物。 “伯爷!”窦珈蓝低头。 “窦百户,火盆呢?把火盆端来。” 王头絮叨着,“这事儿吧!咱们牢里都知晓,您定然是冤枉的。可这里……阿弥陀佛,求神佛恕罪。这牢中就是个糟心的地方,最是污浊不堪。您……往这,对,跨过火盆,火乃至阳至刚之物,能把一身污浊尽数烧了。好,过了,此后大吉大利,一帆风顺,别回头,您一直走,笔直走……” 窦珈蓝就这么走出了大牢。 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负手看着自己微笑的男人。 她眼眶不由的发热,多年来冷冰冰的内心深处,一下就涌起热流。 “伯爷!” “别。”蒋庆之最怕女人哭,他拿出药烟,“这阵子孙不同和波尔为点烟争的头破血流,两个糙爷们笨手笨脚的,还等什么?” 窦珈蓝上前,孙重楼递上火媒,她打开封口,吹了几下,把火头吹旺,递了过去。 蒋庆之就着火媒点燃药烟,退后几步打量着她,点头,“还好。” 王头在后面笑的憨厚,“小人盯着呢!” 蒋庆之颔首,说:“可拉下了东西?” 窦珈蓝摇头。 蒋庆之回身,“那就回家。” 回家! 窦珈蓝看着那个背影,突然就笑了。 “老窦,原来你笑起来这般好看!”孙重楼赞道。 王头看着他们远去,叹道:“真是令人感动呐!” “王头,长威伯这等大人物,咱们讨好了也没用吧?” “就是,他哪里会记得咱们这等小人物。” 王头叹息,“许多事顺手能帮的,那便去帮。别去计算什么好处。记住了,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回到新安巷,街坊们见到窦珈蓝纷纷热情的打招呼。 “窦百户回来了?” “嗯!回来了。” “窦百户,我家做了豆腐,就是你上次夸赞好吃的那种,回头送一块去伯府,记得吃了。” “好。” “好端端的闺女,竟然被那些权贵诬陷。” “那位德昌侯怕是不知晓伯爷护短吧!这不,求仁得仁了。” 进了伯府,富城正在等候,见窦珈蓝准备进来,便说:“等等。” 一个火盆被端过来,几个护卫笑嘻嘻的说:“赶紧把晦气过过。” 窦珈蓝跨过火盆,孙重楼嚷道:“少爷,今日该庆贺吧?” “嗯!”蒋庆之含笑看着这一幕。 富城说:“老奴都交代了,厨房那边正在准备,厨子说了,今日定然要把珈蓝喜欢的菜尽数做出来。” “伯爷。”黄烟儿来了,蹲身行礼,说:“娘子听闻窦珈蓝回来了,准备了些去晦气的东西。” “哎!让让,让让!” 门外有人叫嚷,蒋庆之听着耳熟。 “张童!”孙重楼冲了出去,“你怎么来了?” 门外有不少街坊来看窦珈蓝去晦气,张童被挡在了外面。街坊们让开一条道,张童走过来,说:“这不是有旨意嘛!” “旨意?”蒋庆之一怔。 “窦百户可在?”张童问。 艹! 不是给我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