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桉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 他抱起乐柠,将她放到床上。 乐柠乖乖地倚在床头,看着夏桉将她的鞋子脱下去。 训练多半天,袜子早湿透了,乐柠有些羞。 夏桉看到她右脚的小趾处渗出一点血迹,抬头问:“磨的?” 乐柠眼泪吧差地点点头,说鞋子有些大。 夏桉一边帮她褪下袜子,一边说:“多垫一层鞋垫。” 说完走去医生办公室要碘伏。 女医生随他回来,拿出碘伏和棉签,本想帮乐柠处理,却被夏桉将东西接了过去。 女医生好奇地看看显然刚刚哭过的女同学,和帮女同学细致擦脚丫的男同学。 好笑道:“对象俩?” 夏桉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乐柠垂眸点头。 女医生笑了笑,插着白大褂的口袋缓缓颔首。 “人不错,就是不大开得起玩笑。” 说完走了。 乐柠一言不发看着夏桉,他很小心地轻轻用棉签擦拭磨破的伤口。 不疼,脚丫从蜷缩,渐渐放松。 涂好碘伏,夏桉又用酒精湿巾帮她擦了擦脚上其余地方,这才坐到一旁。 见他闻了闻手,乐柠气得要踹他。 夏桉笑笑,握住乐柠的手,目光如镜。 对于乐柠的那个问题,夏桉心里是做好了一套理论的。 因为19岁的乐柠不问,20岁、30岁的乐柠也会问。 唐琬会问,左柚会问。 林佳佳未必。 总之,早晚会有人问。 这是一套关于爱与自私,爱与被爱,爱是反人性的大道理。 夏桉犹豫着该不该跟青春期的小柠檬灌输这套理论。 她能不能听懂是一方面。 听懂了能不能接受是另一方面。 总之,三观包会崩碎。 一旦起了反效果,乐柠会瞬间离开他的世界。 这很冒险。 但乐柠哭得我见犹怜,他又真是心疼。 算了,说吧。 就算吓跑了,再死缠烂打回来呗。 于是,夏桉决定先做几番铺垫。 四点多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在雪白的被子上呈现橘黄的梯形光斑。 夏桉站到她身后,捧起她的小脸,迅速吻了下去。 乐柠很气,也很羞,但不由自主地给他回应。 一边回应,还一边瞄隔壁的女同学。 隔着挡帘,李笑如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顺着缝隙,抻着脖子偷看“吧唧”声的源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