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到宫里,流玉一脸紧张,扒开虞秋濯面纱:“女君,你声音怎么了!” 听到她可怜的小女君被威胁,流玉泪珠子哗啦啦地流,“女君...” 她撇着嘴,眼睛不敢去看她脖颈间的伤,眼中尽是恨意。 虞秋濯捧起她的小脸,“没事啦,都已经过去了。” 虞秋濯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又赶忙转移话题,生怕这小妮子再撅着嘴哭,“对了,我没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过我这里?” 流玉啜泣着说:“淑妃来过,说..." 她好像才反应过来,张着嘴,满脸惊骇地对着虞秋濯:“她送了化瘀的药来...” 虞秋濯:“...?...” 脖颈间的疼痛若隐若现,又刺又痒,每呼吸一次都疼得让她心尖一颤,她弯下脊背,发丝好像都再在颤抖:“她...?...” 孟凝初是...江信的人...? 她前脚刚被掐脖子,后脚梦凝初就遣人来送药。 其实她之前也疑过她,流珠被陷害时,孟凝初施以援手,可若无利害,她绝不会如此好心。 是敌是友? 她压下声线里的颤抖,慢慢找回自己思绪,一遍一遍地摩挲着脆弱的脖颈,指腹冰凉,一圈一点,将她的恐惧抹平。 她眼睫垂下,她摩挲着指腹刮蹭下来的药膏。 此招虽险,却有胜算。 与其在宫里任人摆布,供人磋磨,倒不如搏一搏,想要自由,这一步,是必然。 *** 初时阁 “阿巧,看我这字写得如何?” 桌案前,一紫衣女子兴致勃勃地问着身后的婢子。 阿巧向前凑凑,“自是极好的,笔酣墨饱、挥洒自如。” “对了,东西送到延禧殿了吧?”她又拿起一张纸,阿巧见状熟捻地摆着镇纸,“已经送过去了,不过,去的时候,还没回来。” “行。” 孟凝初轻叹一声,“她这次太鲁莽了,该给她长长记性。” 墨迹挥洒,点点墨渍点缀,孟凝初兴致缺缺,声音变得很冷:“提醒提醒她,宫里,眼线多的是。” 已至腊月,将近年关,又连着几日下了一场大雪。 自生辰宴已过了半月,上京倒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