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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锁定目标的同时就会多出新的目标。

    每次分裂出的目标又会被立刻锁定。

    哪怕指数级增长。

    但人的意志更为惊人，再没什么事物能比上亿神经元的协作更具坚韧性，如果有，那就是突破第一阈值后的里夏德时代的“重塑者”，一批由里夏德·佐默亲手创造又亲手提携的“重塑者”。

    无人知晓里夏德从哪弄来了大量成套的魔鬼器官。

    这不重要。

    “阿道夫——我或许不是这批‘重塑者’当中至强的存在。”

    鼻腔喷涌出的血液断断续续。

    那被撕扯出裂口的魔鬼子宫在空中翩翩起舞，贪婪捕食着皮肤碎片，它也获得了“通路”的力量，也跟随“麋鹿”的魔鬼器官进入了第一阈值。

    魔鬼与人类相互依存，相互猎杀。

    魔鬼器官比任何人都渴望看到第一阈值重现。

    掌控人类！获得自由！

    “但曾在科隆教廷任职过的你应该清楚，每个‘二十三’的成员都对其同时期的同僚有着浓厚的情感——我绝不会让你离开这儿。”

    “麋鹿”的牙齿脱落，指甲摇晃，筋膜艰难粘连却不断裂。

    暴起的青筋在皮下崩裂瓦解，淤血却被湿哒哒的皮肤囚禁圈养。

    “人造出血液，血液造就生命，生命在任何苦难面前都应坚韧不拔。”

    他将全部粉尘都阻拦在自己面前，顶着全身崩溃的压力，手臂挥舞得大开大合，上下翻飞。

    粉尘形成细小的涡旋。

    放大，再放大。

    尺寸扩张，皮肤粉尘的纹理、形状，以及它们在涡旋中的运动轨迹都了如指掌。

    “你为什么不说话！突破第二阈值后就连话都说不说了吗？还是说你正在跟魔鬼器官做对抗，不让自己变成魔鬼器官操控的载体？！”

    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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