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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云还真是厉害呢，能一下子把那么粗的木棍捅进人家屁股里。”

    颜寻回味起来当时的画面。

    他可从来没见过哪家好人的姑娘能这么干脆的把烧红的木棍捅入别人的屁股里。

    还给震断了。

    乔栖云不甚在意他的话。

    “你和柳霓裳熟吗？”

    颜寻很是熟络地挤在乔栖云身边，挨着她一块坐在小窝棚里。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见此乔栖云开门见山。

    “她已经不死不老了，为什么还要找不老药方？”

    颜寻从怀里拿出半块干饼，不怕烫地用手拿着放在火上烤。

    “因为不死不老只是暂时的。”颜寻说着，将望龙斋以及永生丹的事尽数讲给乔栖云听。

    听完后，乔栖云看着火上被烤焦的干饼久久失神。

    片刻后回神，她转首看向颜寻。

    “所以若是一直弄不到永生丹，柳霓裳就会老死。”片刻沉吟，乔栖云再度开口，“你也会死吗？”

    颜寻翻转着焦饼的手一顿，随后继续翻转。

    “我是人，自然也会死。”他语气轻松地答道。

    闻言乔栖云欲言又止。

    她知道颜寻和柳霓裳是同一种人。

    她想问的也不是这个意思。

    可看着颜寻脸上的山神面具，她呼出一口气，将话咽了下去。

    有些话还不是时候说，乔栖云转念用话揭过这个话题。

    “你的饼再烤下去就成炭了。”

    ——

    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

    不待乔栖云睡到自然醒，就被一个惊天响雷从睡梦中震醒。

    颜寻负手背对着她站在小窝棚外。

    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颜寻转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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