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易倾倾太累了,以致于,刀子在背上切割也没有痛醒。 腐肉割完,取出针管和药水,为易倾倾打了一针。 最后,把独家止痛消炎药递给心痛要死的赫连霆:“厚厚涂一层,涂好后绑上纱布,伤口感染,会反复发烧,要挂几天水,注意忌口,不要平躺,不宜操劳。” 赫连霆盯着易倾倾左手臂上的疤痕。 前些日子,每次他和她亲热,她总是要关灯。 原来,是不想让他看到手臂上的疤痕。 慕容寒见状,又取出一个小瓷瓶,“一天擦两次,去疤痕。” 放下后摘下手套和口罩离开。 所有人都在外面紧张等候着。 慕容寒接过宫人递上来的茶,润了润喉,“不用担心,没事的。” 继而责备森格:“一天到晚跟块狗皮膏药一样跟着,怎么受伤了都不知道?” 乍看到他变成巨狼,确实心惊肉跳。 这时候,正常人一样站在面前,压根忘了。 森格垂眸不语。 内心极度自责。 伤,是他弄的。 黑狼首领挡路,打了几天几夜才解决掉。 以为,主人已经处理伤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