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门外,江山川一脸无语,谁让他去质问皇上了!枪都丢了,这个时候肯定是宽慰啊。 以免天子恼羞成怒,越发跟朝臣对着干。 何相书又不是他发配的,朝他撒什么气!也不听人把话说完! 骂骂咧咧了两句,江山川揉着屁股转身,就何元正这个状态,指望不上。 “瞧什么呢!布巾啊!” 屋里,忠国公嗷嗷叫,犊子玩意!拿这么辣的辣椒,这是想让他瞎啊! 要出人命了! …… “各位大人,实在抱歉,家父起不来身,见不了你们,都请回吧。” 太师府,谢太师的大儿子对众人行了一礼,说完,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转身就离开了。 长枪被抢,父亲又帮不上忙,让他知道,只是加重他的忧虑。 这些人也不是没长脑袋,想责怨帝王,就不能自己去? 官员们面面相望,竟病的这般重了?起不来身,嘴也不能张了? 坐了坐,见无人再来,他们放下茶杯,出了太师府。 “走吧,去江尚书那看看。” “事实证明,皇上确实做了错误的决策,我们必须把他扳回来,不能再让他由着性子了。” 一众人分开上马车,朝户部尚书府去。 …… 刺史府,江山川唉声叹气,“现在的局面,我有些瞧不清了。”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皇上的心情,这会极其糟糕。” “许刺史,我忧心啊,就怕皇上原只是设局,但因长枪被抢,心态崩裂,真走上了暴戾的路。” 许靖州沉默饮酒。 “你心里是不是有怨?”江山川看向许靖州。 “臣子怨帝王,是死路。”许靖州声音平淡。 江山川垂下眼帘,他只说了后果,却没说不怨。 君臣间,到底是生了隔阂。 饮下一大口酒,江山川眼睛有些许迷离,似是醉了,“来这之前,我去了忠国公府,见了忠国公。” “他哭的那叫一个可怜。” “认识这么久,我还没见他哭成那样过,眼泪跟鼻涕,止都止不住。” “没几个月,他是调整不过来了。” “你说,秦国的龙脉是不是被人做了手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