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司马越秀送别赴宴的宾客,来到后院的春风阁。晋国公夫妇和秦琛夫妇已经坐在那儿,秦如喜也在其列,都面色严峻脸色沉重。 “来了,坐吧。”司马岸看着司马越秀走了进来,舒展了身体,招呼司马越秀坐下。司马越秀挨着秦如喜身边坐下,靠着晋国公夫人。 “这件事情定是有人蓄意为之,不出明天就会传遍大街小巷。宫里也会知道,明日早朝估计陛下会问起来。”司马岸忧心忡忡的说道:“面子丢了也就丢了。可毕竟是府里士兵伤了人命,现在人又被带到京兆府衙,过了孟昭的手,就肯定糊弄不过去,必然是要给个解决之法。” “爹,不能那么快,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是蓄意为之。晋国公府的案子不查个水落石出,怎么能轻易断案。”司马越秀安顺惯了,前有洛王和武军事的奇谋妙算,后有父亲晋国公的重权庇佑,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人心狡诈,把事情想的总是太过简单。 “但愿如此。秦兄,不妨说说你的高见。”司马岸知道秦晏凌伤重未能出席。但对于无所建树的秦晏凌总有种防备,说不出来由的感觉,觉得他吊儿郎当的表面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哪有什么高见。不过……”秦琛为人耿直,没有司马岸的精明算计,司马岸问的也就直说。但涉及到了黎殊儿还是有所顾虑。 司马岸问:“不过什么?” 秦琛如实说:“那个黎姑娘来历不明,总觉得她太邪。虽然与凌长的相似,但是脾气秉性都不是凌的性子。凌左手虎口处有颗小红痣,可她手上没有。凌已经过世了,这是宴凌亲眼所见,这点我是清楚的。虽然这姑娘不是凌,但我觉得他有点故意针对晋国公府的感觉。” 燕夫人说:“这个姑娘做的事情确实让人匪夷所思。仗着与凌长得相似,潜进府里想吓如喜,可却认错了人。如果真是凌,她不可能不认识家姐。她武功不错,反应又机敏,言语争锋每次都不吃亏。可行为颠三倒四,不按常理出牌,有种故意让人觉得她行为反常的感觉。巧合的是贤妃娘娘将她举荐给皇后,若不是担心重罚于她,会伤了贤妃娘娘的面子,今天也不会这么轻饶了她。对了,越秀不是说,她是被洛王绑回王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