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黎殊儿觉得对方应该是个可怜人,同时天涯沦落人。既然都是可怜人,应该同病相怜才是。 黎殊儿主动示好,放松了姿态。仍然盘腿放着,以手托腮支在腿上,歪着脑袋说:“我叫殊儿,姐姐以后叫我殊儿就可以了。” 赵莹莹点点头,叫了声:“殊儿。” “我这个人向来自傲,谁都瞧不上,唯独敬佩大夫。大夫有医者仁心,会救死扶伤,能起死回生,有妙手回春之术,实在佩服的很。”黎殊儿这话既有真情实感在,也有恭维的成分。 “倒是叫殊儿见笑了,我只是略懂些皮毛,也就会能诊些寻常小病。”赵莹莹谦虚的说道。 黎殊儿喜欢谦虚的人,但是不喜欢别人过分的谦虚,那是一种虚伪。她那双手布满厚茧,绝不仅仅只是会诊些小病。就像黎殊儿的手,虽然她长的精致,但手却粗糙无比,那是长年累月握长鞭所致,那是任何灵丹妙药也抹去不掉的印迹,是一种光荣的烙印。 “姐姐谦虚了,我猜姐姐肯定医术精湛,救了不少人。殊儿真是有福了,能与姐姐同住一屋。我自幼身体不好,为了强身健体才苦练武功,所以现在武功小有所成。想想真是后悔,我当初就该学医嘛,与其被人救,不如自救。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姐姐是哪里人,怎么想起学医?” 黎殊儿刻意放低姿态,又以童年旧事为诱,倒真的让赵莹莹敞开心扉。她笑着说:“练功自有练功的好处,学医也有学医的用处,哪能混为一谈。” “我出生医药世家,我父亲是御药监首属御医。我三岁就开始跟着父亲学医,十岁被选送到宫里伺候。后来,后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