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卖豆腐的老张凑过来,压低声音, “我让我家小子给您占位子!” 楚云舟点头,袖中手指却悄悄掐了个诀,一缕文气无声没入老张的“安宅符”中。 若遇危险,此符可挡一劫。 说罢,楚云舟向着静安居客栈走去。 他踏进静安居客栈的木门。店小二正打着哈欠擦桌子,见他来了,忙迎上前: “楚先生,李掌柜还没醒呢,不过呼吸倒是稳了不少。” 楚云舟点头,轻步上楼。推开厢房门时,一股药香混着微弱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李掌柜静静躺在床榻上,面色仍苍白如纸,但眉间的青黑之气已基本上没有了。 楚云舟伸手搭在他腕间,文气如丝探入。 经脉中的毒素已然全无,心脉处也有一团温暖金光护持 “还好……” 他低语,指尖在李掌柜眉心一点,又渡入一缕养心经文气。 之后,楚云舟起身,缓缓离开客栈。 巷口的食铺老板老周正用荷叶包着烧鸡,油光顺着他的指缝滴在砧板上。 “楚先生今日收摊晚啊,” 他麻利地系好草绳,又往油纸包里多塞了两块卤豆干, “听说您把赵家的狗腿子收拾了?东街卖猪肉的老刘让我捎句话。他侄女去年被赵家抢去当丫鬟,多谢您出了这口恶气。” 楚云舟接过油纸包时,指尖触到老周虎口处一道陈年刀疤。 那是三年前赵家收“保护费”时砍的。 突然! 铺子角落里,一个戴斗笠的汉子突然咳嗽起来,面前的阳春面一口未动。 “客官这面不合胃口?” 老周擦着手走过去,却被楚云舟拦住。 他拿起桌上的醋壶往面碗里一浇。“滋啦”一声,汤面顿时浮起诡异的泡沫。 斗笠人猛地掀桌!碗筷飞溅间,一柄淬毒匕首直刺楚云舟咽喉。 电光火石间,案板上的斩骨刀突然飞起,“当”地格开匕首。 老周抄起滚烫的卤汤泼过去: “狗日的赵家走狗!” 斗笠人惨叫逃窜时,腰间掉下一块令牌, 其上面刻着“赵府” ...... 楚云舟踏上回家的小路时,夕阳已沉。 他腕间的黑纹突然刺痛,如毒蛇苏醒。 他驻足回望。 集市方向,最后一缕夕阳消散在天际。 而远处的赵府屋檐上,几只乌鸦正无声盘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