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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只有五年的时间吗？

    白夜走到他跟前：“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把无间冰神蟒给你，然后我们就此告辞，你父亲或者是你的事，我都不会再管，大家相忘于江湖。”

    相忘于江湖？

    司空邪面纱下的眼神明明灭灭，不知在想什么。

    最后，他启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或者？”

    “或者我帮你治好司空领主，方法由我来定，你只能服从，无权过问。并且治好之后，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司空邪深深地看着白夜，她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等他回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邪出声问道：“你若治不好，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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