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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小方见状，从车上下来接杜容时出去。

    姜拂勾勾唇，“杜先生，商人重利轻别离，你跟我都是一样的人，好赌，不服输。所以我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输这个字。”她摆摆手，阔步离开了餐厅。

    姜拂沉默了。

    “但如果你输了，能给我个机会吗？”杜容时把合同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我可没心思，”姜拂把下周三要拍摄的产品复习了一遍，“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钱钱钱，没时间跟你玩。”

    …

    姜拂苦笑着把合同拉过来。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穿恨天高，送你下去？”姜拂龇牙咧嘴。

    “别贫嘴了，没时间跟你唠嗑了，我走了啊！”姜拂随便涂了水乳，妆都没化，就提着包跑了。

    汤媛不由得咂嘴，“哎，姑娘大了留不住啊。”

    现下她有的，还不够。

    “当然是想通了，靠什么都不如靠钱。”姜拂胡诌了个理由。

    她没日没夜地看，没日没夜地试产品，一周多过去了，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儿。

    姜拂同样温柔，却有傲骨。

    “别贫嘴了！”她抓着汤媛进卧室，“帮我挑点儿良家少女的衣服。”

    “遭了！”姜拂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我都忘了要给主任打电话这事儿了！上三个星期经纪人就跟我说要和主任交代一下复学的事情，我怎么把这件事儿给忘了？他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不给他打电话的吧？”

    …

    “你干脆穿着恨天高去，到时候直接个子震慑，主任都不敢骂你。”汤媛幸灾乐祸。

    系主任：今天下午我有时间，你到学校附近的咖啡厅来一下吧。

    “她们一点都不一样。”杜容时缓缓睁开眼，喃喃自语。

    她还没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慢步走了过来。

    但她一向不服输。

    “姜拂，这都周末了，你就不能歇歇啊？你看你都瘦的皮包骨了，”汤媛吃着薯片踢踢她的屁股，“休息会儿呗，正好我跟你讲讲我跟我们家警察叔叔的爱恨情仇。”

    看杜容时满面落寞，小方就知道他没有得偿所愿。

    姜拂翻开最后一页，一笔一划写着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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