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是吧,那个楼那么邪乎,还要重建?” “怎么个邪乎法?”上烤串的老板闻言,好事的走上前问道。 “……刚动土就邪气,铲子都挖断了好几个,后来才知道挖的是个古墓的墓碑,跟着就两死一伤,死的人里面还有个很出名的设计师,他们都说,这是犯了忌讳……被下面的……”那工人说着说着压低了声音,用眼神暗示老板,一副你懂的摸样。 我才不信这些,而且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承重墙的规格被人为的改动了。 我正准备喝汤,那工人爆出一句差点没惊掉我下巴的话来:“还有那对父子俩,那才叫一个惨啦,父亲死了,儿子废了,你说这蓝家是不是差不多就绝后了?” 蓝家? 联想到那日去李春花住处的时候,房东说李春花男人死了以后她就离开了,那房东口种的李春花的男人,有没有可能是工人口中的父子俩? 可我记得蓝心的弟弟在上大学啊? 怎么会来工地打工? 带着诸多疑惑,我开口问边上的工人:“你们和蓝家父子俩熟吗?” “不熟,我们才来,也都是听工地的老人说的。”工人倒是憨厚,一点也不做假。 这附近的工地应该只有东郊这一个,但是为了确认无误,我追问了句:“你说的工地是顾氏东郊这个工地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