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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番语气，凌澈误以为是他不愿自己问起他的私事，便闭口不言。

    坐在床边，半晌又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沈清眠：“并无大碍。”

    说完，便没人再说话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僵。

    也是，平日里都是凌澈一门心思的找话题，可今日，他似乎不愿多话，两人之间自然也就没什么话了。

    沈清眠顿了顿，道：“我去让下人打些热水来。”

    凌澈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倒好了水，因着他的一身酒气实在熏人，他便也自觉的先行去沐浴更衣。

    坐在浴桶中，他稍稍清醒了一些，氤氲的雾气中，他整个人都靠在木桶上，一动不动，似是在放空自己。

    最近的一切情绪，都很奇怪，令他烦躁不安。

    甚至有些抓狂。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感觉，真的很慌很乱，无法自控。

    就像今天突然冲进酒馆一个人喝到半夜。

    只是因为救沈清眠的不是自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说不上来。

    反正就是烦躁不安到了极致，心里窝着火还有一股子闷气，郁闷，烦闷，

    他觉得他可能是疯了，也有可能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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