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夫人,慎言啊,小心隔墙有耳。”旁边的老奴闻言,连忙急匆匆的跑过去关门,一边小声提醒。 二夫人捂着胸口,狠狠的喘了几口气,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眼里恨意难消,“我还怕什么?若木少辰真的好了,重新得国公爷重视,那以后这府里还有二房什么事了?他为什么要活过来,为什么不去死!” “夫人,您别气坏了身子,如今情况还不定,未来怎么谁能知,就算七公子真的好起来又如何,说句诛心的话,五房都只能依仗国公爷过活,可国公爷年岁已高,近来又因七公子的事伤了身子,怕也没多少年了,而五房目前被看重的也只有七公子而已,裴梁氏甚至连夫姓都没有资格冠上,不成气候,只要夫人好好把握住老夫人的心,总会有机会的。” 因她的话,二夫人气息也慢慢的缓下来,眉心微微舒展,若有所思,似把对方的话听了进去。 不过很快,她双眉再次拧起,眸光显出几许狠历,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不行!我忍不下!我不想再看到她那张得意的脸!我只想让她痛不欲生。” 指甲狠狠抠着桌面,二夫人只觉得恨得心口痛。 她与裴梁氏的仇,说深不深,却也不浅,或者说,是单方面的仇恨。 荣国公府高门大户,荣宠朝野,但事实上却是由荣国公撑起来的。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但荣国公府连二代都差点过不去。 老大碌碌无闻还怕惧内,就是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软骨头,只能每天缩在府内对下人作威作福。 老二整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每天回府的次数都能数得过来,二夫人除了开始几年外,后边几乎和守活寡没区别。 老三心胸狭隘又鼠目寸光,总想接过家中产业经营,却没本事,反而搞得产业落败。 老四倒是有几分经商天赋,只是因着是庶子,也在老夫人打压之列,给他接受的产业不会多,而且有时候会刻意限制他的发展,使得他同样也没什么多大的作为。 要说最有出息的,大概就是老五,年少木讷,但后来却好像开了窍一般,一次诗会就让他得到进入官场的契机,最后更稍微如了国公爷的眼,使得老夫人虽能打压他,但也不敢去使手段断他官路。 二夫人当初将要议亲时,曾被邀请参加荣国公夫人的茶会。 在茶会上,她不小心碰上了与好友在湖边论诗谈赋的木五爷,一颗放心就送了出去。 哪知对方竟只是一个庶子,而且对她的示好还无动于衷,心高气傲的嫡小姐一气之下就嫁给你木二爷,想用权势和辈分压他一头,折辱于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