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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在长满野草的小道，星光将前方照亮。凯恩没有开启寒流，一路上便有了虫叫蛙鸣的相伴。

    叶慧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感觉气氛怪怪的。

    刚才在厨房里，他确实感觉有双眼睛在注视他，那眼神仿佛来自苍穹之巅，是跨越了无数距离才锁定他，盯得他心生寒意、冷汗涔涔。

    神秘的凝视只持续了十秒，短短十秒却让凯恩感觉过了数个春秋。

    “凯恩哥哥，刚才我娘跟你说了什么呀？”叶慧突然问，声音带着羞涩和期待。

    凯恩的眼睛转了转，纠结于说还是不说，看着她那玲珑的身影，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忽然，她的背影变得模糊不清。

    该死，又发作了！

    他用力咬了下舌尖，唯有痛疼能驱散那些沉重的记忆。

    凯恩痛得嘴角一抽，视线终于清晰起来。

    “到底说了什么呀……”叶慧猛然转身，神色娇羞，“……哎呀！凯恩哥哥你怎么……”

    “抱歉啊叶慧……”凯恩揉着晕头转向的脑袋，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

    她紧张地看着他：“又走神了？”

    “算是吧。”凯恩叹息道，其实他在想事，说与不说，纠结不定。

    这是个选择题。

    说个明白，如果叶慧支持她娘的观点，那自己就乖乖去找圣女吧，再次回到那厮杀的生活、那尔虞我诈的世界，回到那个早已让他厌倦的阵营纠纷。

    光明也好，黑暗也罢，他已经不想管这些了。

    他不信自己真的会被卷入阵营的漩涡。

    如果真的会，那他就劈开这些阻碍，斩断这无止无体的信仰之枷锁！

    “叶阿姨她说……”凯恩注视着正在揉着他的脑袋的叶慧，“……你不喜欢我，要我离开远点。”

    叶慧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无比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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