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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南谦从园长办公室里出来，走到格霏霏面前：“我来看看你。我姨说，你非常优秀。”

    格霏霏不由地笑了。

    “你还真会套近乎，把阿姨的阿字都省了。怪不得园长被你哄得开心。你吃饭了没有？”

    “不吃了。我还得去开会。晚上可能要回家晚些。你要是累了早些休息，不用等我。”秦南谦拥抱一下格霏霏，快速走出幼儿园。

    格霏霏去吃饭。

    站在远处教室门口的樊银霜，望到秦南谦离开，心情变得沉重。

    有个小男孩子起身。

    “老师！我要拉粑粑！”

    樊银霜厌恶地回头瞪那小男孩。小男孩子哇得一下哭了。

    这孩子再哭闹下去，会引来园长关注。

    樊银霜是第一天上班，要是明天被家长投诉就会失业，只得带着小男孩去洗手间。

    小男孩蹲了很久。

    樊银霜不耐烦：“好了没有？”

    小男孩放个屁:“好了。”

    樊银霜帮小男孩提好裤子。小男孩跑去捏别的小朋友的脸。三个小朋友都被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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