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羊-《灵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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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饭一直吃到将近十二点才散,青源躲在一侧暗影中,看着一个个人鱼贯而出,手中都提着一盒月饼。孙霄送走了众人,就急不可耐地搂住了女人,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要……很贵的。”女人娇弱的抵抗。

    “怕什么,明天再给你买十件,快点,我等不急了。”孙霄喘息着说。

    “那也要进屋再说,这还在门口呢,你又想让别人给你拍照啊?”

    “拍就拍。”孙霄一把抱起她,走进屋中,伸出左脚关上了门。

    半夜三点,青源饮下几口醒目酒,轻而易举地将门撬开,走进了神仙厅,一进门就是大厅,厅中央摆着一个可以容纳二十人的大餐桌,餐桌上尚有残留的菜,还有几个空了的酒瓶。他绕过餐桌,推开最前方的一道门,这是一个小间,里面是一张按摩床,床边有个小几,小几上放着几包避孕套。他关上门,走到大厅右侧,伸手去扭门把儿,手刚刚接触到门把的一瞬间,门把突然转动,青源忙向旁边一闪,贴在墙壁上,他看见孙宵走了出来,走向中央的餐桌。孙宵拿了一个空碗,将碗放在地上,然后跪了下来面对空碗,他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接着,他吐了,吐了满满一碗。

    趁他不注意,青源将斩鬼刃握在手中悄悄靠近他,他似乎毫无知觉,坐起来端起那个碗,正当青源感到诧异的时候,孙宵竟然一口口将他吐出来的东西又吃了进去,与其说吃,不如说是喝,因为食物已然消化成糊状。他大口的喝着,直到将碗中残留都舔食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这一声饱嗝让青源的手颤抖了几下,他冲了过去,对准孙宵的腰部就是一捅,斩鬼刃直直插进左腰,孙宵“啊”的叫了一声,青源迅速将口袋中的手帕掏出,塞进他的口里,又用斩鬼刃在他脚后跟上方一挑,将他的两边脚筋全部挑断,这才走进右侧房间。女人还在熟睡着,她的衣服已被撕成碎片,一块块丢在地上,她身上皮肤多处青肿,可见刚刚一战有多激烈,青源从黑皮袋中拿出一根草药香,轻轻用打火机点燃,女人被打火机声音吵醒,刚刚睁开双眼,还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就被浓重的药香味儿熏的昏死过去。

    青源返回大厅,看着地上的孙宵,忍不住笑起来,自己的掌中之物呀,货色真好。

    “你想要什么?钱?我有的是钱,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他恳求青源。

    青源摇摇头,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难不成为了寻仇?我睡过的……有你老婆?我没有强迫过任何女人,真的,都是她们愿意的,有的需要我小小暗示一下,有的根本不用,她们非常主动的,你也是男人,你知道的,她们喜欢权力和金钱,真的不能怪我!如果,其中有你老婆的话,我愿意赔偿,随你开价好了,如果不想要钱,喜欢做官也可以,你可以进我公司,我安排你进高层,只要我一句话,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青源依旧笑着不说话,他只是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孙宵开始发狂,他全身发抖,头顶处顶出两个大包,有尖状物体从包中伸出来,渐渐变长,那是一对弯角,角尖锋利,泛着青光,青源抓住一只角,用斩鬼刃在他颈部一转。半小时后,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青源身上,他将水晶小瓶放进领口,推门而出。

    一夜的好眠让青源神清气爽,他靠在躺椅上,用一根肉条挑逗棕狐,棕狐怎么跳也咬不到肉,郁闷地趴下不再理他。木果蹦跳着走进来,说:“喂,有个好玩儿的事讲给你听。”

    “什么事?能让你说好玩的可不多。”青源笑了笑说。

    “昨天在网上看的,国外的新闻,一只公羊竟然在一天之内让三十三只母羊同时怀了孕,有意思吧?”

    “这有什么好玩的?公羊本就是一种淫邪的动物,一只公羊如果掌握了羊群的领袖权,它一定会任意和羊群中的母羊交配,以彰显自己在群体中的统治地位。”

    木果皱皱眉说:“青源,新闻上还说羊是反刍动物,什么是反刍?”

    青源的耳畔隐约闪过了一声响嗝,他站起身,拉住木果的手说:“这么好的天气,不要闷在家里,走,我们去找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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